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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姆位移
2020-04-01 07:24:28

物理学中,以威利斯·兰姆(Willis Lamb)为名的兰姆位移(Lamb shift)是氢原子两个能级( 2 S 1 / 2 {\displaystyle ^{2}S_{1/2}} 与 2 P 1 / 2 {\displaystyle ^{2}P_{1/2}} )间的微小能量差。根据狄拉克的量子理论, n {\displaystyle n} 量子数及 j {\displaystyle j} 量子数相同但 l {\displaystyle l} 量子数不同的氢原子能态应该是简并态,也就是不会有能量差值。:332-333

于1947年,兰姆以及罗伯特·雷瑟福(英语:Robert Retherford)(Robert Retherford)进行了一项实验,利用微波技术来刺激氢原子 2 S 1 / 2 {\displaystyle ^{2}S_{1/2}} 与 2 P 1 / 2 {\displaystyle ^{2}P_{1/2}} 能级之间的射频跃迁(radio-frequency transitions)。利用比光学跃迁(optical transitions)还要低的频率,使得多普勒增宽(Doppler broadening)效应可以被忽略(因为多普勒谱线增宽跟频率呈正比关系)。他们两人发现如此使得 2 S 1 / 2 {\displaystyle ^{2}S_{1/2}} 能级比 2 P 1 / 2 {\displaystyle ^{2}P_{1/2}} 能级还高出约1000兆赫(MHz)的能量差。

如此特殊的差异是量子电动力学中的单圈效应(英语:One-loop Feynman diagram)(one-loop effect),可以解释为被原子发射又再吸收的虚光子所造成的影响。在量子电动力学中,电磁场也被量子化,而类似于量子力学中的量子谐振子,其最低能态所具有的能量不会是零。因此存在微小的零点振荡,导致电子会进行快速的振荡运动(参见颤动条目)。电子云因此有些“抹开”("smeared out"),而半径从 r {\displaystyle r} 变为 r + δ r {\displaystyle r+\delta r} 。

库仑位势因此被摄动了一些,而两能级的简并性被破坏掉。新的场势可以(利用原子单位)近似为:

兰姆位移本身则可写为

其中约为13的 k ( n , 0 ) {\displaystyle k(n,0)} 随着 n {\displaystyle n} 些微变动;而

其中 k ( n , ℓ ) {\displaystyle k(n,\ell )} 为一个小的数值(< 0.05)。

于1947年,汉斯·贝特(Hans Bethe)首次对氢原子谱线中的兰姆位移做出解释,并且对导引出量子电动力学的进程建下基础。兰姆位移目前对于精细结构常数α的测量提供了比百万分之一还佳的精确度,使得量子电动力学预测的正确性得到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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