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起点
旧约圣经
2020-05-07 10:10:24

)一字的意思是“通俗、流行”。《通俗拉丁文本》最初面世时是以当日流行的通俗拉丁文写成,故此当时西罗马帝国的平民百姓也能够很容易明白。译者是圣经学者哲罗姆,较早时候他曾参照希腊文《七十士译本》将古拉丁文的诗篇两次加以修订。可是他的《通俗拉丁文本圣经》直接译自希伯来及希腊原文,因此并不是依据译本而译成的。哲罗姆大约于公元390年至405年间专注于将圣经从希伯来文译成拉丁文的工作。虽然完成的版本把外典也包括在内(当时《七十士译本》已收录了这些书),哲罗姆却把圣经的正典与不属正典的经书清楚区别出来。

从古至今,抄写《希伯来圣经》的人称为文士或苏弗令(Sofrim),这些人精心抄写托拉以保持其原貌。《新约圣经·马太福音》曾经记载,耶稣曾直斥这些以律法保管者自居的人越权行事。这些改动中比较明显或被留意到的记载如下:

马所拉把改动之处揭露出来。在基督之后的各世纪中,继承文士职责的人称为马所拉学士。这些人留意到以前文士们曾改动经文的地方,于是将其逐一记录在希伯来文文本旁边的空白处或末了。这些边旁的批注统称为马所拉。马所拉把文士抄本中15处不寻常之点——意即在希伯来文文本内用小圆点或笔画作标记的15个字词或词组——列明出来。这些不寻常之点有一部分对英语的翻译或解释并没有什么影响,但另一些却有相当重要的影响。文士们随从迷信的见解,因为害怕读出耶和华的名字而擅自在134处地方把上帝的名字改为亚当尼(’Adho·nai′,主),另一些地方则改为以鲁谦(’Elo·him′,神)。马所拉把这些窜改列明出来。此外,据马所拉的注解透露,古代的文士(苏弗令)至少曾作了18处修订(修改),虽然实际的修改数目看来超过此数。文士作出这些修订的用意很可能是好的,因为原本的经文看来若非对上帝不敬便是对他的地上代表缺乏尊重。

希伯来字母没有元音,仅由22个辅音组成。起初,读者要凭本身对这种语言的认识而自行加上元音。希伯来文字与缩写词类似。甚至现代英语也有许多标准的缩写词仅由辅音组成。(如英文的“ltd.”是“limited”(有限)一词的缩写词)希伯来语由一系列仅含有辅音的字词所组成。因此,“辅音文本”的意思就是指完全不含有元音音标的希伯来文文本。希伯来文圣经手抄本的辅音文本约于公元第一至第二世纪之间成为固定形式,虽然在此之后含有不同文本的手抄本仍流传一段时候。文本固定了之后,就无需像以前的文士一般再作任何改动了。

在公元第一个千年的后半期,马所拉学士(希伯来文ba·`aleh′ ham·ma·soh·rah′,巴阿里·哈马所拉,意思是“传统的大师”)设计出一种包括元音点和重音符号的音标系统。这些写下来的音标可以帮助人把元音读出来,但以前各字的读音则是凭口头传统去传授的。马所拉学士对文本完全不作任何改动,但在他们认为适当的时候在马所拉中记下边旁批注。他们小心翼翼地力求保全文本的原貌。除此之外,他们在马所拉中指出文本的特殊之处,并且提出他们认为必需的正确文句。

曾有三个不同的马所拉学派致力于发展辅音文本的注音和重音符号工作,他们分别是:巴比伦派、巴勒斯坦派和提比哩亚派。现今希伯来文圣经的印刷版本所含的乃是马所拉文本,所采用的音标系统则属于提比哩亚派。这个音标系统是由提比哩亚(加利利海西岸的一个城市)的马所拉学士发展成的。《新世界译本》的脚注曾多次参引马所拉文本(符号M)及其边旁批注马所拉(符号M,margin)。

巴勒斯坦派把元音符号置于辅音上方,只有少数这样的手抄本流传至今,由此可见这种音标制度并不完善。巴比伦派的音标制度也同样把元音点置于字的上方。一部采用巴比伦派音标制度的手抄本是成于公元916年的彼得斯堡先知书册式抄本,现今收藏在俄罗斯的列宁格勒公共图书馆里。这部册式手抄本含有以赛亚书、耶利米书、以西结书和众“小”先知书,并附有边旁批注(马所拉)。学者们曾仔细查阅这部抄本,并将其与提比哩亚文本作过比较。虽然这部抄本采用写在字上方的音标制度,它在辅音文本及其元音和马所拉方面却其实跟从提比哩亚文本。大英博物馆藏有一部巴比伦派文本的摩西五经,学者发觉它的内容与提比哩亚文本大致相同。

1947年在死海地带希比特库姆兰的一个洞穴里,有人发现了第一卷《以赛亚书》、其他的圣经书卷以及若干不属圣经的书卷。不久之后,有关方面把这份保持完好的以赛亚书卷(1QIsa)全部影印出来供学者研究。学者相信这书卷写成于公元前第二世纪的末了。而研究发现一份希伯来文手抄本较现存最古老的马所拉文本的以赛亚书早了一千年。在库姆兰的其他洞穴内进一步发现了超过170份书卷的残篇,除了以斯帖记之外,整部希伯来文圣经的各书均包括在内。对这些书卷所作的研究现今仍在进行中。

一位学者指出,他对一份重要的死海诗篇书卷中诗篇第119篇所作的校勘透露,它在文字方面跟马所拉文本的诗篇第119篇几乎完全吻合。论到诗篇书卷,桑德斯(J. A. Sanders)教授指出:“大部分[差异]属于拼字方面,这些差异惟独对研究古希伯来字发音及类似问题的学者才重要。”这些杰出的古代手抄本的其他例证表明,在大多数事例上均没有任何重大差异。虽然以赛亚书卷在拼音和文法结构方面含有若干差异,但对圣经的教义却没有丝毫影响。

希伯来文圣经的几个主要流传渠道主要来说,包括:撒马利亚五经、阿拉米文意译本(塔古姆)、希腊文《七十人译本》、提比哩亚希伯来文文本、巴勒斯坦希伯来文文本、巴比伦希伯来文文本、死海书卷的希伯来文文本。对这些不同的文本作过一番研究和比较之后,基本可以确信经过20多个世纪的流传,希伯来文圣经在基本上仍保存着原貌。

直至19世纪,希伯来文圣经的标准印刷版本是1524-1525年出版的蔡英姆(Jacob ben Chayyim)第二拉比圣经。到18世纪,学者们才开始提倡希伯来文文本的校勘工作。

基特尔文本把马所拉的边旁批注全部辑录起来,而马所拉则把基督教之前文士们在经文方面所作的许多窜改罗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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