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起点
磁偶极矩
2020-04-01 07:15:08

磁矩是磁铁的一种物理性质。处于外磁场的磁铁,会感受到力矩,促使其磁矩沿外磁场的磁场线方向排列。磁矩可以用矢量表示。磁铁的磁矩方向是从磁铁的指南极指向指北极,磁矩的大小取决于磁铁的磁性与量值。不只是磁铁具有磁矩,载流回路、电子、分子或行星等等,都具有磁矩。

科学家至今尚未发现宇宙中存在有磁单极子。一般磁性物质的磁场,其泰勒展开的多极展开式,由于磁单极子项目恒等于零,第一个项目是磁偶极子项、第二个项目是磁四极子(quadrupole)项,以此类推。磁矩也分为磁偶极矩、磁四极矩等等部分。从磁矩的磁偶极矩、磁四极矩等等,可以分别计算出磁场的磁偶极子项目、磁四极子项目等等。随着距离的增远,磁偶极矩部分会变得越加重要,成为主要项目,因此,磁矩这术语时常用来指称磁偶极矩。有些教科书内,磁矩的定义与磁偶极矩的定义相同。

一个载流循环的磁偶极矩是其所载电流乘以回路面积:

其中, μ {\displaystyle {\boldsymbol {\mu }}\,\!} 为磁偶极矩, I {\displaystyle I\,\!} 为电流, a {\displaystyle \mathbf {a} \,\!} 为面积矢量。磁偶极矩、面积矢量的方向是由右手定则决定。

处于外磁场的载流循环,其感受到的力矩和其势能与磁偶极矩的关系为:

其中, τ {\displaystyle {\boldsymbol {\tau }}\,\!} 为力矩, B {\displaystyle \mathbf {B} \,\!} 为磁场, U {\displaystyle U\,\!} 为势能。

许多基本粒子,例如电子,都具有内禀磁矩。这种内禀磁矩是许多巨观磁场力的来源,许多物理现象也和此有关。这种磁矩和经典物理的磁矩不同,而是和粒子的自旋有关,必须用量子力学来解释。这些内禀磁矩是量子化的,最小的基本单位,常常称为“磁子”(magneton)。例如,电子自旋的磁矩与玻尔磁子的关系式为:

其中, μ s {\displaystyle {\boldsymbol {\mu }}_{s}\,\!} 为电子自旋的磁矩,电子自旋g因子 g s {\displaystyle g_{s}\,\!} 是一项比例常数, μ B {\displaystyle \mu _{B}\,\!} 为玻尔磁子, S {\displaystyle \mathbf {S} \,\!} 为电子的自旋, ℏ {\displaystyle \hbar \,\!} 是约化普朗克常数。

采用国际单位制,磁偶极矩的量纲是面积×电流。磁偶极矩的单位有两种等价的表示法:

CGS单位制又可细分为几种亚单位制:静电单位制(electrostatic units),电磁单位制(electromagnetic units)、高斯单位制。

磁偶极矩在电磁单位制与在静电单位制的比例正好等于单位为公分/秒的光速。

在这篇文章内,所有的方程都采用国际单位制。

在任何物理系统里,磁矩最基本的源头有两种:

整个物理系统的净磁矩是所有磁矩的矢量和。例如,氢原子的磁场是以下几种磁矩的矢量和:

再举个例子,构成条形磁铁的物质,其未配对电子的内禀磁矩和轨域磁矩的矢量和,是条形磁铁的磁矩。

对于最简单的案例,平面载流循环的磁偶极矩 μ {\displaystyle {\boldsymbol {\mu }}\,\!} 是

其中, I {\displaystyle I\,\!} 是循环所载有的恒定电流, a {\displaystyle \mathbf {a} \,\!} 是平面循环的面积矢量。

面积矢量和磁偶极矩的方向是由右手定则给出:令四只手指朝着电流方向弯曲,伸直大拇指,则大拇指所指的方向即是面积矢量的方向,也是磁偶极矩的方向。

这有限面积的载流循环还有更高阶的磁矩,像磁四极矩,磁八极矩等等。假设载流循环的面积趋向于零、电流趋向于无穷大,同时保持 μ = I a {\displaystyle {\boldsymbol {\mu }}=I\mathbf {a} \,\!} 不变,则所有更高阶的磁矩会趋向于零,这真实的载流循环趋向于理想磁偶极子,或纯磁偶极子。

对于任意回路案例,假设回路载有恒定电流 I {\displaystyle I\,\!} ,则其磁偶极矩为

其中, S {\displaystyle \mathbb {S} \,\!} 是积分曲面, C {\displaystyle \mathbb {C} \,\!} 是 S {\displaystyle \mathbb {S} \,\!} 边缘的闭合回路, d a {\displaystyle \mathrm {d} \mathbf {a} \,\!} 是微小面积元素, d ℓ {\displaystyle \mathrm {d} {\boldsymbol {\ell }}\,\!} 是微小线元素, r {\displaystyle \mathbf {r} \,\!} 是 d ℓ {\displaystyle \mathrm {d} {\boldsymbol {\ell }}\,\!} 的位置。

引用矢量恒等式

即可得到磁偶极矩的路径积分方程

对于最广义的任意电流分布案例,磁偶极矩为

其中, V {\displaystyle \mathbb {V} \,\!} 是积分体积, r {\displaystyle \mathbf {r} \,\!} 是源电流位置, J {\displaystyle \mathbf {J} \,\!} 是电流密度, d V {\displaystyle \mathrm {d} V\,\!} 是微小体积元素。

任意一群移动电荷,像旋转的带电固体,都可以用这方程计算出其磁偶极矩。

在原子物理学和核子物理学里,磁矩的大小标记为 μ {\displaystyle \mu \,\!} ,通常测量单位为玻尔磁子或核磁子(nuclear magneton)。磁矩关系到粒子的自旋,和/或粒子在系统内的轨域运动。以下列表展示出一些粒子的内禀磁矩:

欲知道更多有关于磁矩与磁化强度之间的物理关系,请参阅条目磁化强度。

载流回路会在周围产生磁场。这磁场包括偶极磁场与更高次的多极项目。但是,随着距离的增远,这些多极项目会更快速地减小,因此,在远距离位置,只有偶极项目是磁场的显要项目。

思考一个载有恒定电流 I {\displaystyle I\,\!} 的任意局域回路 C {\displaystyle \mathbb {C} \,\!} ,其磁矢势 A {\displaystyle \mathbf {A} \,\!} 为

其中, r {\displaystyle \mathbf {r} \,\!} 是检验位置, r ′ {\displaystyle \mathbf {r} '\,\!} 是源头位置,是微小线元素 d ℓ ′ {\displaystyle \mathrm {d} {\boldsymbol {\ell }}\,'\,\!} 的位置, μ 0 {\displaystyle \mu _{0}\,\!} 是磁常数。

假设检验位置足够远, r > r ′ {\displaystyle r>r'\,\!} ,则表达式 1 | r − r ′ | {\displaystyle {\frac {1}{|\mathbf {r} -\mathbf {r} '|}}\,\!} 可以泰勒展开为

其中, P n ( cos ⁡ θ ′ ) {\displaystyle P_{n}(\cos \theta ')\,\!} 是勒让德多项式, θ ′ {\displaystyle \theta '\,\!} 是 r {\displaystyle \mathbf {r} \,\!} 与 r ′ {\displaystyle \mathbf {r} '\,\!} 之间的夹角。

所以,磁矢势展开为

思考 n = 0 {\displaystyle n=0\,\!} 项目,也就是磁单极子项目:

由于闭合回路的矢量线积分等于零,磁单极子项目恒等于零。

再思考 n = 1 {\displaystyle n=1\,\!} 项目,也就是磁偶极子项目:

注意到磁偶极矩为 μ = I ∮ S ′ ⁡ d a ′ {\displaystyle {\boldsymbol {\mu }}=I\oint _{\mathbb {S} '}\mathrm {d} \mathbf {a} '\,\!} ,偶极磁矢势可以写为

偶极磁场 B 1 {\displaystyle \mathbf {B} _{1}\,\!} 为

由于磁偶极子的矢势有一个奇点在它所处的位置(原点 O {\displaystyle \mathbf {O} } ),必须特别小心地计算,才能得到正确答案。更仔细地推导,可以得到磁场为

其中, δ 3 ( r ) {\displaystyle \delta ^{3}(\mathbf {r} )\,\!} 是狄拉克δ函数。

偶极磁场的狄拉克δ函数项目造成了原子能级分裂,因而形成了超精细结构(hyperfine structure)。在天文学里,氢原子的超精细结构给出了21公分谱线,在电磁辐射的无线电波范围,是除了3K背景辐射以外,宇宙弥漫最广阔的电磁辐射。从复合纪元(recombination)至再电离纪元(reionization)之间的天文学研究,只能依靠观测21公分谱线无线电波。

给予几个磁偶极矩,则按照叠加原理,其总磁场是每一个磁偶极矩的磁场的总矢量和。

如图右,假设载有电流 I {\displaystyle I\,\!} 的一个方形循环处于外磁场 B = B 0 z ^ {\displaystyle \mathbf {B} =B_{0}{\hat {\mathbf {z} }}\,\!} 。方形循环四个边的边长为 w {\displaystyle w\,\!} ,其中两个与 y ^ {\displaystyle {\hat {\mathbf {y} }}\,\!} 平行的边垂直于外磁场,另外两个边与磁场之间的夹角角弧为 − θ + π / 2 {\displaystyle -\theta +\pi /2\,\!} 。

垂直于外磁场的两个边所感受的磁力矩为

另外两个边所感受的磁力矩互相抵消。注意到这循环的磁偶极矩为 μ = I w 2 μ ^ {\displaystyle {\boldsymbol {\mu }}=Iw^{2}{\hat {\boldsymbol {\mu }}}\,\!} 。所以,这循环感受到的磁力矩为

令载流循环的面积趋向于零、电流趋向于无穷大,同时保持 μ = I a {\displaystyle {\boldsymbol {\mu }}=I\mathbf {a} \,\!} 不变,则这载流循环趋向于理想磁偶极子。所以,处于外磁场的磁偶极子所感受到的磁力矩也可以用上述方程表示。

当磁偶极矩垂直于磁场时,磁力矩的大小是最大值 μ B 0 {\displaystyle \mu B_{0}\,\!} ;当磁偶极矩与磁场平行时,磁力矩等于零。

将载流循环从角弧 θ 1 {\displaystyle \theta _{1}\,\!} 扭转到角弧 θ 2 {\displaystyle \theta _{2}\,\!} ,磁场所做的机械功 W {\displaystyle W\,\!} 为

注意到磁力矩的扭转方向是反时针方向,而 θ {\displaystyle \theta \,\!} 是朝着顺时针方向递增,所以必须添加一个负号。设定 θ 1 = π / 2 {\displaystyle \theta _{1}=\pi /2\,\!} ,则

对抗这磁场的磁力矩,将载流循环从角弧 π / 2 {\displaystyle \pi /2\,\!} 扭转到角弧 θ 2 {\displaystyle \theta _{2}\,\!} ,所做的机械功 W a {\displaystyle W_{a}\,\!} 为

定义载流循环的势能 U {\displaystyle U\,\!} 等于这机械功 W a {\displaystyle W_{a}\,\!} ,以方程表示为

与前段所述同理,磁偶极子的势能也可以用这方程表示。当磁偶极矩垂直于磁场时,势能等于零;当磁偶极矩与磁场呈相同方向时,势能是最小值 − μ B 0 {\displaystyle -\mu B_{0}\,\!} ;当磁偶极矩与磁场呈相反方向时,势能是最大值 μ B 0 {\displaystyle \mu B_{0}\,\!} 。

假设外磁场为均匀磁场,则作用于载流回路 C ′ {\displaystyle \mathbb {C} '\,\!} 的磁场力等于零:

假设外磁场为非均匀的,则会有一股磁场力,作用于磁偶极子。依照磁矩模型的不同,求得的磁场力也会不同。采用常见的“电流模型”,则一个磁偶极子所感受到的磁场力为

另外一种采用“磁荷模型”。这类似电偶极矩的模型,计算出的磁场力为

两者之间的差别为

假设,电流等于零,电场不含时间,则根据麦克斯韦-安培方程,

两种模型计算出来的磁场力相等。可是,假设电流不等于零,或电场为含时电场,则两种模型计算出来的磁场力不相等。1951年,两个不同的实验,研究中子的散射于铁磁性物质,分别得到的结果与电流模型预估的结果相符合。

一个载流循环的磁偶极矩与其面积和所载电流有关。例如,载有1安培电流,半径 r ′ {\displaystyle r'\,\!} 为0.05米的单匝圆形载流循环,其磁偶极矩为:

磁偶极矩垂直于载流循环的平面。载流循环的磁矩,可以用来建立以下几点论据:

一个多匝线圈(或螺线管)的磁矩是其每个单匝线圈的磁矩的矢量和。对于全同匝(单层卷绕),只需将单匝线圈的磁矩乘以匝数,就可得到总磁矩。然后,这总磁矩可以用来计算磁场,力矩,和储存能量,方法与使用单匝线圈计算的方法相同。

假设螺线管的匝数为 N {\displaystyle N\,\!} ,每一匝线圈面积为 a {\displaystyle a\,\!} ,通过电流为 I {\displaystyle I\,\!} ,则其磁矩为

假设,一个点电荷 q {\displaystyle q\,\!} 以等速 v {\displaystyle v\,\!} 绕着z-轴,移动于半径为 r {\displaystyle r\,\!} 的平面圆形路径,则其电流为

其磁矩为

其角动量 J {\displaystyle \mathbf {J} \,\!} 为

其中, m {\displaystyle m\,\!} 是载电粒子的质量。

所以,磁矩与角动量的经典关系为

对于电子,这经典关系为

其中, m e {\displaystyle m_{e}\,\!} 是电子的质量, e {\displaystyle e\,\!} 是电子的绝对电量。

假设,这点电荷是个束缚于氢原子内部的电子。由于离心力等于库仑吸引力,

其中, ϵ 0 {\displaystyle \epsilon _{0}\,\!} 是电常数。

现在施加外磁场 B = B z ^ {\displaystyle \mathbf {B} =B{\hat {\mathbf {z} }}\,\!} 于此氢原子,则会有额外的洛伦兹力作用于电子。假设轨道半径不变(这只是一个粗略计算),只有电子的速度改变为 v B {\displaystyle v_{B}\,\!} ,则

所以,

假设,两个速度的差别 Δ v = v B − v {\displaystyle \Delta v=v_{B}-v\,\!} 超小,则

所以,由于施加外磁场 B {\displaystyle \mathbf {B} \,\!} ,磁矩的变化为

注意到 Δ μ {\displaystyle \Delta {\boldsymbol {\mu }}\,\!} 与 B {\displaystyle \mathbf {B} \,\!} 呈相反方向,因而减弱了磁场。这是抗磁性的经典解释。可是,抗磁性是一种量子现像,经典解释并不正确。

为了简略计算,使用半经典方法,可以求出磁矩的变化为

其中, ⟨ r 2 ⟩ {\displaystyle \langle r^{2}\rangle \,\!} 是半径平方的期望值。

电子和许多其它种类的粒子都具有内禀磁矩。这是一种量子属性,涉及到量子力学。详尽细节,请参阅条目电子磁偶极矩(electron magnetic dipole moment)。微观的内禀磁矩集聚起来,形成了巨观的磁效应和其它物理现象,例如电子自旋共振。

电子的磁矩是

其中, g e {\displaystyle g_{e}\,\!} 是电子的朗德g因子, μ B = e ℏ / 2 m e {\displaystyle \mu _{B}=e\hbar /2m_{e}\,\!} 是玻尔磁子, S {\displaystyle \mathbf {S} \,\!} 是电子的自旋角动量。

按照前面计算的经典结果, g e = 1 {\displaystyle g_{e}=1\,\!} ;但是,在狄拉克力学里, g e = 2 {\displaystyle g_{e}=2\,\!} ;更准确地,由于量子电动力学效应,它的实际値稍微大些, g S = 2.002 319 304 36 {\displaystyle g_{S}=2.002\,319\,304\,36\,\!} 。

请注意,由于这方程内的负号,电子磁矩与自旋呈相反方向。对于这物理行为,经典电磁学的解释为:假想自旋角动量是由电子绕着某旋转轴而产生的。因为电子带有负电荷,这旋转所产生的电流的方向是相反的方向,这种载流回路产生的磁矩与自旋呈相反方向。同样的推理,带有正电荷的正子(电子的反粒子),其磁矩与自旋呈相同方向。

在原子内部,可能会有很多个电子。多电子原子的总角动量计算,必须先将每一个电子的自旋总和,得到总自旋,再将每一个电子的轨角动量总和,得到总轨角动量,最后用角动量耦合(angular momentum coupling)方法将总自旋和总轨角动量总和,即可得到原子的总角动量。原子的磁矩 μ {\displaystyle \mu \,\!} 与总角动量 J {\displaystyle \mathbf {J} \,\!} 的关系为

其中, g J {\displaystyle g_{J}\,\!} 是原子独特的朗德g因子。

磁矩对于磁场方向的分量 μ z {\displaystyle \mu _{z}\,\!} 是

其中, J z = J m ℏ {\displaystyle J_{z}=J_{m}\hbar \,\!} 是总角动量对于磁场方向的分量, J m {\displaystyle J_{m}\,\!} 是磁量子数,可以取2J+1个整数値,-J、 -J+1、…、J-1、J,之中的任意一个整数值。

因为电子带有负电荷,所以 μ z {\displaystyle \mu _{z}\,\!} 是负值。

处于磁场的磁偶极子的动力学,不同于处于电场的电偶极子的动力学。磁场会施加力矩于磁偶极子,迫使它依著磁场线排列。但是,力矩是角动量对于时间的导数。所以,会产生自旋进动,也就是说,自旋方向会改变。这物理行为以方程表达为

其中, γ {\displaystyle \gamma \,\!} 是回转磁比率(gyromagnetic ratio) , H {\displaystyle \mathbf {H} \,\!} 是磁场。

注意到这方程的左手边项目是角动量对于时间的导数,而右手边项目是力矩。磁场又可分为两部分:

其中, H e f f {\displaystyle \mathbf {H} _{eff}\,\!} 是有效磁场(外磁场加上任何自身场), λ {\displaystyle \lambda \,\!} 是阻尼系数。

这样,可以得到兰道-李佛西兹-吉尔伯特方程(Landau–Lifshitz–Gilbert equation):

方程右边第一个项目描述磁偶极子绕着有效磁场的进动,第二个项目是阻尼项目,会使得进动渐渐减弱,最后消失。兰道-李佛西兹-吉尔伯特方程是研究磁化动力学最基本的方程之一。

核子系统是一种由核子(质子和中子)组成的精密物理系统。自旋是核子的量子性质之一。由于原子核的磁矩与其核子成员有关,从核磁矩的测量数据,更明确地,从核磁偶极矩的测量数据,可以研究这些量子性质。

虽然有些同位素原子核的激发态的衰变期超长,大多数常见的原子核的自然存在状态是基态。每一个同位素原子核的能态都有一个独特的、明显的核磁偶极矩,其大小是一个常数,通过细心设计的实验,可以测量至非常高的精确度。这数值对于原子核内每一个核子的独自贡献非常敏感。若能够测量或预测出这数值,就可以揭示核子波函数的内涵。现今,有很多理论模型能够预测核磁偶极矩的数值,也有很多种实验技术能够进行原子核测试。

任何分子都具有明确的磁矩。这磁矩可能会跟分子的能态有关。通常而言,一个分子的磁矩是下列贡献的总和,按照典型强度从大至小列出:

相关:

网站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