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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印光
2020-05-31 06:02:45

净土宗十五祖

印光(1862年-1940年11月4日) ,俗名赵绍伊,字子任,法号圣量,别号常惭愧僧, 净土宗第十三代祖师,同时也是净土宗的重要中兴人物,并为中国近代佛教复兴作出显著贡献,常被尊称为印光大师。相传他是大势至菩萨的化身。

印光大师于清咸丰十一(辛酉)年农历十二月十二日辰时(1862年1月11日)出生于陕西省郃阳县(今日简化字作“合阳县”),俗姓赵,名绍伊,字子任,父亲赵秉纲,母为张氏,双亲的为人与德行在郃阳乡间极受人尊崇景仰。上有两兄,其为幼子。

印光大师出生后六个月罹患眼疾,半年期间眼睛都无法张开,除了吃饭、睡觉以外,白天黑夜都经常哭泣。眼疾康复后,幼年就读儒书,接受儒学教育。在印光十五岁罹患重病期间,对儒家批评佛教的部分进行了重点研究,也自然产生了向佛的意愿。

1881年印光21岁时,于陕西终南山南五台莲花洞寺正式出家,其师为道纯和尚,自此从儒学转入佛学。但剃度出家之事被其兄长知道后,在后者的强烈要求下只好遵命返家,到家后并遭遇禁足处置,然而印光意志坚定,趁兄长外出时又潜回终南山,继续佛法修学。

回到终南山后,道纯师父遂要印光远赴安徽参学,以避家人持续要求回返的纠缠,印光奉命前往安徽,途中经过湖北谿莲华寺时,在该地驻留苦修,除作为该寺的知客僧外,还负责柴头(劈柴与烧柴)、水头(挑水与烧水)等工作,以此来磨练自己,此时印光大师22岁。

此后,印光在代理库头(库房整理、管理)工作时,于晒经(经书维护)过程中有缘读到《龙舒净土文》,因而更加坚定了以净土宗救世的信念。

自1893年起,在浙江普陀山法雨寺藏经楼阅藏。

1918年起,专门刻印善书、佛经,印行净土经论近百种,印量达数十万册,并广泛赠送与各界人士。

由于印光所处的时代,亲近与信仰佛法者已为数不多,因此印光大师印赠“了凡四训”与“太上感应篇”,前者以儒家观点来传播佛教,后者以道教观点来弘扬佛法,在佛教振兴上作出特殊贡献。

1926年(民国15年),苏州灵岩山寺真达和尚为了重振道场风规,特请印光订立规章,印光为其订立五条规约,使灵岩山寺奠定净土道场的基础。此后印光大师又于南京创建法云寺放生念佛道场,兴办佛教慈幼院,组织监狱感化会以及从事赈灾救济等慈善公益事业。

1930年(民国19年),印光以七十高龄前往苏州报国寺进行闭关修行,闭关前曾嘱托明道法师创立弘化社,弘化社最初创立于上海常德路的觉苑内,王一亭、关䌹之、黄涵之等居士参与、协助,由于弘化社的成立,使佛经、善书的印制、传播和流通更为顺畅。

1937年(民国26年),抗战爆发,印光应灵岩山寺监院妙真和尚之请而迁至灵岩山寺,持续弘扬净土法门。1940年(民国29年)农历十月底,印光因身体不适,委任妙真和尚担当灵岩山寺住持职务。至农历十一月初四(1940年12月2日)凌晨,印光大师向妙真和尚与身边弟子作最后嘱咐与告诫,印光大师告诉妙真和尚:“维持道场、弘扬净土,勿学大派头!”,同时也语重心长地劝告众弟子:“大家要念佛、要发愿,要生西方!”。

此后,大师面向西方端身正坐,等待阿弥陀佛前来接引,在和尚、大众的念佛声中安详而逝,享寿八十岁。印光大师生于清朝咸丰11年辛酉岁12月12日辰时,逝于民国29年庚辰岁11月初四日卯时,僧腊60年;妙真和尚等人决定于隔年2月15日佛涅槃,正是大师生西百日之期,举行火荼毗,建塔安奉大师灵骨于灵岩寺本山石鼓东南。大师荼毗后的隔日傍晚,人群从骨灰中捡得五色舍利子100多颗,晶莹圆彻,奕奕有光。另有大小舍利花,及血舍利、牙齿舍利(32颗)等,约计有1000多粒。真为稀有难得,众人无不惊叹!

“敦伦尽分,闲邪存诚,老实念佛,求生净土。”大师这十六个字,前面八个字是因果教育、是老实的标准,后面八个字是净土教学。大师有时用“老实念佛”,有时用“信愿念佛”,这两种在《文钞》都有。有些听众是新学的,去拜见老和尚时,大师就跟他们讲“信愿念佛”。如果是对老修行、或念佛堂开示,大师就讲“老实念佛”,因为信愿已经具足,老实就能成就了。所以,对初学讲“信愿念佛”,对老修行则讲“老实念佛”!

以下有几段关于印光大师的开示,被称为“言简意赅,意义非凡”:

“无论在家在庵,必须敬上和下。忍人所不能忍,行人所不能行。代人之劳,成人之美。静坐常思己过,闲谈不论人非。行住坐卧,穿衣吃饭,从朝至暮,从暮至朝,一句佛号,不令间断。或小声念,或默念,除念佛外,不起别念。若或妄念一起,当下就要教他消灭。常生惭愧心,及生忏悔心。纵有修持,总觉我工夫很浅,不自矜夸。只管自家,不管人家。只看好样子,不看坏样子。看一切人皆是菩萨,唯我一人实是凡夫。汝果能依我所说而行,决定可生西方极乐世界。”(《文钞三编》卷二《复叶福备居士书》一)

“净土法门为佛法中最平常、最高深之法门。若非宿具善根,实难深生正信。勿道儒者不易生信,即通宗通教之知识,亦每每以宗教之义论判之。致于此令博地凡夫,未断烦惑,即于现生了生脱死、超凡入圣之不思议法,不但不肯自修,而且不肯教人修。以不知此法乃佛法中之特别法门,彼以宗教之义为准,故致有此过咎也。使彼最初即知此义,则其利大矣。”(《文钞续编》卷上第一百三一页《致铭光居士书》)

“净土法门,谛理甚深。唯佛与佛,乃能究尽。由其大小不二,权实一如。以故上自等觉菩萨,下至逆恶凡夫,皆须修持,皆得成办也。末世众生,善根浅薄,匪仗佛力,将何所恃。倘能仰信佛言,生信发愿,持佛名号,求生西方。加以诸恶莫作,众善奉行,敦伦尽分,闲邪存诚。果能如是,万无有一不往生者。净土经论,文义显明。净土修持,随机自立。既无幽深莫测之闷,亦无艰难困苦之烦。且又不费钱财气力,不碍职业营生。若能随分随力,常时忆念。则神凝意净,业消智朗。自然身心安乐,诸缘顺适。其为乐也,何能名焉。愿见闻者悉皆修持。各怀自利利他之心,共发已立立人之愿。恭敬受持,随缘倡导。展转流通,令遍国界。俾一切同伦,同沐佛恩,同生净土,实为大幸。”(《文钞三编》卷四《印光法师嘉言录》题辞二)

“问念佛一法,何以见得三根普被?答:五逆十恶极重罪人,临命终时,地狱相现,闻善知识教以念佛,或念十声,或念数声,即可蒙佛接引,往生西方。以其苦逼,发恳切心,故得成办。不得以泛泛悠悠念者为比而生疑也。此为下根。若论上根,以初发心住,乃至十住十行十回向十地等觉四十一位法身大士,皆须念佛回向往生,以圆满佛果。由此言之,一切法门,皆以念佛为其归宿。”(《文钞三编》卷四《净业社开示法语》)

“至于修行净土,有决定不疑之理。何必要问他人之效验。纵举世之人,皆无效验,亦不生一念疑心。以佛祖诚言可凭故。若问他人效验,便是信佛言未极,而以人言为定。便是偷心,便不济事。英烈汉子,断不至舍佛言而取信人言。自己中心无主,专欲以效验人言为前途导师,可不哀哉。”(《增广文钞》卷一六十之六六《复永嘉某居士书》一)

“佛法法门无量,无论大小权实一切法门,均须以戒定慧断贪嗔痴,令其尽净无余,方可了生脱死,此则难于登天,非吾辈具缚凡夫所能希冀。若以真信切愿念佛求生西方,则无论功夫深浅,功德大小,皆可仗佛慈力往生西方。如坐轮船过海,但肯上船,即可到于彼岸。乃属船力,非自己本事。信愿念佛求生西方亦然,完全是佛力,非自己道力。”(《文钞续编》卷上第一百五九页《与张静江居士书》)

“不贪外事,专念佛。不能专,要他专。不能念,要他念。不能一心,要他一心等。亦无奇特奥妙法则,但将一个死字,贴到额头上,挂到眉毛上。心常念曰,我某人从无始来,直至今生。所作恶业,无量无边。假使恶业有体相者,十方虚空,不能容受。宿生何幸,今得人身,又闻佛法。若不一心念佛求生西方,一气不来,定向地狱铁汤炉炭剑树刀山里受苦,不知经几多劫。纵出地狱,复堕饿鬼,腹大如海,咽细如针,长劫肌虚,喉中火燃,不闻浆水之名,难得暂时之饱。从饿鬼出,复为畜生,或供人骑乘,或充人庖厨。纵得为人,愚痴无知,以造业为德能,以修善为桎梏,不数十年,又复堕落。经尘点劫,轮回六道。虽欲出离,末由也已。能如是念,如上所求,当下成办。所以张善和、张钟馗,临终地狱相现,念佛数声,即亲见佛来接引往生。如是利益,一代时教,百千万亿法门之所无者。”(《增广文钞》卷一《复邓伯诚居士书》二)

“凡诵经、持咒,礼拜、忏悔,及救灾、济贫,种种慈善功德,皆须回向往生西方。切不可求来生人天福报,一有此心,便无往生之分。而生死未了,福愈大则业愈重,再来一生,难免堕于地狱、饿鬼、畜生之三恶道中。若欲再复人身,再遇净土即生了脱之法门,难如登天矣。佛教人念佛求生西方,是为人现生了脱生死。若求来生人天福报,即是违背佛教。如将一颗举世无价之宝珠,换取一块糖吃,岂不可惜。愚人念佛,不求生西方,求来生人天福报,与此无异。”(《文钞续编》卷上《一函遍复》)

“念佛法门,乃律、教、禅、密、诸宗之归宿,人、天、凡、圣、成佛之捷径。一切法门,无不从此法界流。一切行门,无不还归此法界。小知见人,均谓是愚夫愚妇之法门。岂知华严会上,善财以十信后心,受文殊教,遍参知识,随闻随证。末后至普贤菩萨所,蒙其加被开示,所证与普贤等,与诸佛等。普贤为其称赞如来胜妙功德,令其发十大愿王,以此功德,回向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以期圆满佛果。并劝尽华藏世界海诸菩萨,一致进行,求生西方。夫华藏海众,无一凡夫、二乘,及未破无明之权位菩萨。最下者,即为圆教初住。其人已能于无佛世界,现身作佛,及随类现种种身,以度脱众生。此后从二住,以至十住、十行、十迥向、十地、等觉,位位倍胜。是诸菩萨,皆以十大愿王,求生西方。彼何人斯,敢与彼抗。由是知念佛法门,实为十方三世一切诸佛,上成佛道,下化众生,成始成终之总持法门。故得九界同归,十方共赞,千经并阐,万论均宣。以其是以果地觉,为因地心,而即得因该果海,果彻因源也。”(《文钞续编》卷上《致广慧和尚书》)

“所言格物者,格、如格斗,如一人与万人敌﹔物、即烦恼妄想,亦即俗所谓人欲也。与烦恼妄想之人欲战,必具一番刚决不怯之志,方有实效。否则心随物转,何能格物?致者,推极而扩充之谓﹔知,即吾人本具爱亲、敬兄之良知﹔非由教由学而始有也。然常人于日用之中,不加省察检点,从兹随物所转,或致并此爱亲、敬兄之良知亦失之﹔尚望其推极此良知,以遍应万事,涵养自心乎!”(《太上感应篇直讲》序)

印光大师是大势至菩萨再来,佛教的一段公案,记载于《印光大师永思集》。

杨信芳居士有一位叫张孝娟的女同学,住在西门润安里,1936年国历十一月二十三日夜晚,杨居士住宿于孝娟家,夜睡梦里遥见得观世音菩萨,立于一个小岛上,岛的四周都是大海,水天一色,观世音菩萨身长丈许,璎珞庄严般,手里拿着净水瓶,就如同书画里的一般。

杨居士在一叶小船上,小船驶近了小岛,菩萨招手说道:“大势至菩萨,现在就在上海教化众生,你怎么昏迷,不去听其讲法呢?”菩萨又说:“印光和尚就是大势至菩萨化身,再过四年教化因缘就没有了”, 说完后观世音菩萨就消失了。

隔日,杨居士将梦境告诉了孝娟妈妈,并询问有没有菩萨名唤大势至,有没有和尚法号是印光的。张太太惊讶说着:大势至菩萨就是西方三圣之一的菩萨,印光和尚的名字,听孝娟的父亲说过,是普陀山的得道高僧。

居士接着问孝娟妈妈,想要知道印光和尚现在是否在上海,第二天,看了《申报》,报上登了《丙子护国息灾法会》通告,方才知晓有人礼请印光和尚至上海,大师于觉园主持法会;杨居士与张太太母女,前往觉园闻听印光大师说法,三人一同皈依了印光,大师赐于杨信芳居士的法名是慧芬、张太太的法名是慧范、张孝娟的法名是慧英。

后从一位苏姓朋友的信,杨居士得知印光大师已经在灵岩山坐化往生了,印光大师已然离开了人世,真的是化缘四年,竟然完全如梦中菩萨说的一样。杨信芳居士于日后,记述了这一段与印光大师的佛门因缘,寄到了上海《觉有情半月刊》发表,表达了对印光大师的哀悼!南无大势至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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