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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望·特次勒
2021-04-10 12:39:22

若望·特次勒(Johann Tetzel,1465年-1519年8月11日),罗马天主教的德国人,道明会修道士及传道者。另一方面,他是波兰异端大审判官。之后在德国成为了赎罪券的大委事。他较为人所知的是透过金钱交易换赎罪券,这容让罪可得宽恕、因罪而有的暂时惩罚可得到豁免,这立场被马丁路德大大挑战。这是新教改革的部分。

特次勒1465年出生皮尔纳市,是一个金匠福尔曼(Fuhrmann)的儿子--出生在皮尔纳城市。他在拉丁学校读书。1480年全家搬到了莱比锡。

1482年至1483年间,特次勒就读于莱比锡大学,于1482至1483年冬季入学,修读了神学的研究,于1487年他获得文学学士,10月正式录取为本科。不久他在莱比锡并于1489年进入莱比锡的圣保利修道院(Dominikanerkloster pc. Pauli)加入了道明会成为修士。后世相信他背后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他进入修士行列,不再作任何世俗的工作,突然放弃学业,变为进入了修道院。在他加入了道明会后不久,不论在皮尔纳或莱比锡,都不能站稳阵脚。从莱比锡的社群出现了不满及磨擦。

特次勒虽然不常在修道院里,直到他1519年去世。莱比锡是特次勒第一次出门传道的区域,在当地宗教学的领域作神学教导,略有成就,在1497年他到罗马找乔希姆(Joachim Turrianus),会内的领袖(General)以保其职分,之后加入了第二间修道院。虽然再次经历了按立,他似乎亦能维持他的职分。他负责筹备崇拜、圣餐礼仪、讲道、巡游殿乐,还有实行教会的礼仪。几年后他成为了在格沃古夫修道院的院长,这是属于波兰的省份。在波兰省John Advocati的要求下,他被局长托马索·卡耶坦按立成判官。与此同时,他与莱比锡修道院需维持友好关系,不单是为了在莱比锡道明会多次讲讯息,而是他与波兰省的服侍关系后他被按立成撒克逊省的审判官。他一生的活动以及服侍单位的公开性都让他成为了名人。 并在1502受 乔万尼Cardinal de'Medici(就是后来的教宗利奥十世1475-1521, Pope 1513-1521)委托,他整个人生都是为宣扬的基督禧年的特赦。在1509年,他成为波兰的审查员,并在1517年1月成为马格德堡和哈尔伯施塔特教区阿尔布雷希特的大主教及赎罪券委员。在当时宗教体制中,因教廷委办特次勒大力销售赎罪券为人认识,为整顿军备以从事与当时的俄罗斯作战,已经安排筹措军费而发卖的物品。在这种受威胁的光景下,要求教皇出来写谕旨公布赎罪券,其销售额竟反过来,后来更成为教廷敛财的工具,显然是组织人才。

在1502年,当条顿骑士团在立窝尼亚从亚历山大六世获批分别在马格德堡、不莱梅州及里加的教省里得三年传扬禧年诏书的批准,受乔万尼美第奇枢机主教(就是后来的教宗利奥十世)委托,他整个人生都是为宣扬的基督禧年的特赦。他首次以赎罪券的传道者亮相。1504年,特次勒首次为德国骑士团买卖赎罪券 ,由于赎罪券的宣讲,特次勒曾因为积极推销赎罪券,他可以名利双收。1504年至1515年间,他聚敛大量钱财的资金来支持十字军对俄国的讨伐,向德国骑士团宣扬的赎罪券,教皇利奥十(LEO X) 需要将部分所得的盈利用于建造圣彼得大教堂。后来在两次的辩论中反对马丁·路德的神圣教义。特次勒被指控“买赎罪券能除去一切的罪”其实是谎话,这对特次勒造成了极大的丑闻。据认为,特次勒筹集的所有钱是为了圣伯多禄大教堂的重建,但当中有一半的钱都给了美因茨大主教,及勃兰登堡的阿尔布雷希特枢机(他们二人都是特次勒的权力掌控下神职人员),以偿确保还阿尔布雷希被任命为大主教的债务。1505年,当儒略二世批了额外的三年在科隆、美茵茨及特里尔得新的大赦。

1503-1509特次勒依然住在Queiskreis。他被拒不能进入波兰的西里西亚。1509年,他成为波兰的审查员。在1509末,他到斯特拉斯堡的赎罪券售卖部,在1510年他到了纽伦堡、维尔茨堡及班贝格。1505年至1510年较前期他在格洛高(Glogau) ,经过了短短的时间他在经过萨克森地区(Saxonia) ,并向群众公开宣讲兜售赎罪券。这是一个不稳定的生活时期。稍后,他活跃于德国南部地区和奥地利工作。在因斯布鲁克(Innsbruck)他被判欺诈和敛财行为,那时处萨克森地区腓特烈(Friedrich of Saxonia)与神圣罗马帝国皇帝马克西米利安一世(Maximilian I.)在宽松的查问,特次勒没有被谴责,审判中获得放宽特赦。然后,他再次来到莎索尼亚(Saxonia)。1508-1509年期间,特次勒依然住在Queiskreis,以 Friedeberg和布雷根兹(Gebhardsdorf)教堂重修建筑巍峨壮丽为装饰的行为为表示感激之情。自1510年7月至1516年4月,失去了有关他所有的踪迹。他1516年以赎罪券的传道者出现以拯救罗马圣彼得的建立(详情请看马丁路德),这把他推进了名大于实,夸大了其重要性,并为他冠以无功受禄的恶评,这亦是目前唯一最痛苦的重要研究。 1515至17年间他几次回乡探望皮尔纳这地方,他于1517年获得博士学位,至于如何获得就有三、四个说法,1) 从奥德河畔法兰克福大学神学博士学位,2) 在道明会修道院,获得神圣神学博士学位,3) 教会内的领袖授凭,4) 被权威的教皇利奥十世任命为神学博士。

1516年麦森(Meissen)教区委任特次勒奉命为赎罪券检查员为建造在罗马圣彼得大教堂。并在1517年1月成为马格德堡和哈尔伯施塔特教区的大主教及赎罪券委员 。特次勒这个名字与当时的罗马教廷的“赎罪券”不可分割,从而致使马丁路德推动成为引发宗教改革的导火线之一。

马丁·路德的改革运动击溃了特次勒在赎罪券八年来的努力,他因此被远离、心灵崩溃、身体健康受挫,在1518年莱比锡他的修道院退休。在1519年在莱比锡有瘟疫流行,他死于瘟疫之中。 当路德听到他病入膏肓,他写信安慰他,告诉他“不要打扰,因为事情没有算到你的头上,但孩子们有一个不同的父亲。” 1519年8月11日离世,去世时他名誉扫地,被公众唾弃。他被埋在波利娜教堂Paulinerkirche的祭坛,但在1546年因为施马尔卡尔登战争的城市设防扩张,它部分尸骨被移除。而教会亦于1968年被德国统一社会党政权炸毁。

阿尔布雷希特(勃兰登堡) (1490-1545) 是一个雄心勃勃的年轻男士。在二十三岁时已经是教会的高级主教,他渴望于Mainz枢机主教的空缺得到历史性的、有名望的、及更具即时的影响力。他被教皇获准了卖赎罪券,只要买了这文件就能从炼狱的长期受苦中释放过来。(炼狱是罗马天主教对终末的传统,人死后的灵魂居住的地方,直至被净化及洗清暂时的罪。赎罪券会缩短甚至完结灵魂在炼狱的停留并转移至天国。这售卖赎罪券的惯例成为了为教皇的计划筹钱更流行的方式。)这样,他就可以还清银行的债务,亦完成对罗马的责任。帮助特次勒就是他的请求,阿尔布雷希特拯救了想像力及热情都无容置疑的道明会修道士特次勒的服侍。

在维滕贝格有一个很吸引的文学生发现他可以为着自己还没有犯的罪向特次勒买赎罪券时,认为他发现了天堂在人间。特次勒对此是可明白地有点谨慎的,但当关于恋爱及风流的关系时就会特别纵容,而这学生亦正称他是这样,正中他下怀。当特次勒正出发到另一个城镇宣扬他可以“赦免罪”的时候,他被拦路抢劫的强盗伏击。  再加上侮辱及伤害,抢了他的金后这强盗便揭示自己的身份,正是那令人入迷的学生,他展示出那赎罪券的信以示他的罪行已早被赦免。

当在一个离维滕贝格(不得宣扬有关赎罪券的地方)不远,在萨克森外的小镇-于特博格(Jüterbog)传道时。特次勒的活动的言论很快到达维滕贝格大学的神学教授马丁 · 路德,收到这消息使他惊恐。对于购买特次勒的文件的人,路德并没有喜乐盼望的反应,而是气愤不已。特次勒肆无忌惮地宣讲赎罪券;令人不能容忍: 看! 你的母亲在炼狱的火中受折磨,她这样的受苦正因为你,你可以10分硬币拯救她。路德愤慨地宣布:“我想在定音鼓上开一个洞。” 作严正抗议。

马丁路德大力谴责整件事,成为特次勒巨大及重要的丑闻,路德认为必须把教会从可耻的赎罪券买卖拯救过来。路德于1541年有关“从赎罪券到于特博格(Jüterbog)很多人在维滕贝格聚集”(Wider Hans Worst in "Sammtl. W.", XXVI, 50-53)成了最猛烈的抨击之一,之后在1517年10月31日,经历相当犹豫后,有关赎罪券的《九十五条纲领》都张贴在在维滕贝格的城堡门口。这有关赎罪券的宣扬并非最初及即时的因素促使路德公布95条,于特博格(Jüterbog)的“年鉴”(Hechtius, "Vita Joannis Tezelii", Wittenberg, 1717, 53 sq.) 证实了特次勒最早在4月10日宣扬,而路德在给予大主教阿尔布雷希特(Archbishop Albrecht)的信中承认了他那宣扬打击滥用赎罪券的想法已酝酿了很长时间。 特次勒已经在布兰特堡区内留了几个星期(Paulus, "Johann Tetzel", Mainz, 1899, 47)。

路德认为特次勒提倡的“宽恕的三步公式”说法是没有圣经依据的。对路德来说,在圣经里得到神的宽恕唯一的条件是对罪有真诚的懊悔,对神的应许有信心,并决心遵循十字架的道路。毋须有赎罪券。即使有,教皇也没有权力取消他自己没有施加的任何惩罚(即“补偿”)。 教皇唯一的权力是宣布神的宽恕,即“赦免”,那是任何神父都可以做的。

《九十五条纲领》发表后的两个月,赎罪券委员特次勒狂怒地发布了一份反论路德的《九十五条纲领》的一百六十项的传单。早前,一位书商手持特次勒出版的八百份复本出现在维滕贝格。维滕贝格学生没收了副本,并在城市广场烧了它们。但特次勒并不受阻吓。 在今年 1 月,特次勒煽动他的道明会的修道士发起一个运动,去抹黑路德为异端。2 月,他的敌人们预测,他很快就会受到跟波希米亚人的改革者扬·胡斯一样被烧死在火刑柱的命运。

特次勒一个接一个地反驳了路德的讲道。他断言,没有圣礼的三重步骤,整个赎罪券制度,为炼狱的灵魂的祈祷和对死者的弥撒将开始拆解。 路德快速地回复了特次勒连同其他的出版物。但是当特次勒发表另一个诽谤时,路德只是放弃了回应。这跟路德作为改革拥护者的思想并不相符。但路德解释说,他只是厌倦了他对手的“无文化的无知”。

特次勒的著作名为《演讲》( "Vorlegung")。当时的特次勒仅仅为神学学士。在《演讲》的结尾,特次勒宣布他将会发布‘几项其他原则及立场’。这是第二系列的论文,共五十篇,于1518年5月出版。当中,赎罪券只是轻轻带过,其争议主要集中在教会的权力。

有关路德在1518年4月出版的《论赎罪券与上帝恩赐》("Sermon on Indulgences and Grace"),是回应特次勒的《演讲》( "Vorlegung"),接受过神学训练的神学家,虽然不完全,却逸出强烈的洞察力,并非单单的学术上的比赛;乃是原则上具前瞻性及重要的斗争,涉及基督信仰中最基础的原则及教会的权力。他单以超凡的准确性有关不幸的结果就出现了。

首先,在为生者与死者之间的赎罪券上必须作出最清晰的区分。有关生者的赎罪券,特次勒总是教导纯全的天主教的教义。他提出声明说赎罪券不只豁免了对罪暂时的处罚,而是对其罪恶感的豁免,而其他没有事实根据对指控他的声明,就是他出售对罪的饶恕以得金钱,甚至完全没有提及到忏悔和告解,或者,付了钱,他就从将来可能会犯的罪之中得了赦免。事实上他的教训是非常明确,并且与天主教教会的神学相当一致,正如当时和现在一样,譬如,赎罪券“只适用于那些已为罪悔改和承认的人暂时的刑罚上”。

对死者的赎罪券的情况是非常不同的。关于这些,毫无疑问,特次勒根据他所认为权威的指示,宣称作为基督教教义,没有要求忏悔或认罪的情况下,只需要求一个指定的金额去取得死者的赎罪券。

他还教导,根据当时的意见,赎罪券可对任何灵魂都有历久不衰的影响。从这个假设开始,毫无疑问地,他的教义几乎是众所周知的极端的名言。

路德曾写到,特次勒称赎罪券能洗清强奸圣母玛莉亚的罪。

历史中总会有有几个角色会被无故地误解,甚至毫不留情面地被讽刺,特次勒就是其中一个。“即使他的生平中是有正面及风光的神话,到最后,在没有批判性思考的新教历史家中,他就成为了典型的赎罪券商人,从中并可能创了秘史。” 直到我们时代的重要学术研究中,主要在尼古拉斯保罗(Nicholas Paulus)博士手中,他才以正确的角度被理解,下文会详述之。首先,他对赦免的生活教导是正确的。对有关不理悔改与否的罪能被卖,以及将来犯罪能卖的指控都是没有根据的。他指出,赦免只能应用在“有悔改及认罪”,并补充“没有人能得赦免除非他有真正的悔改”。当然认罪信是可以单单从金钱上的考虑而写,当中并没有悔改的态度。但这些文件都未能带来赦免。这只是初步选择正确的忏悔者的批准券,这忏悔者是只有经过忏悔认罪能从罪及保留的个案中得赦免,并同时发出整全的赦免。很多他对亡者赎罪方面的教导并没有提到。有关他的押额诗,“只要篮子的金子响,天国得救灵魂就涌现。”(As soon as the gold in the casket rings The rescued soul to heaven springs)如路德的“那些不爱酒、妻子及歌曲的,余生就成了愚拙的。”(Who loves not wine and wife and song Remains a fool his life long) 虽然都是假的,同样都未能分别追溯至作者的文本实体。由特次勒所写的能追溯至法兰克福的论文的实体。当中他接纳了几个仅仅无名作家的意见,这违反了教宗赦免诏书的内容。

上文提及的论点并没有得到任何认可,只有被有权威作家谴责,被枢机主教托马索·卡耶坦在1517-19年的条例中拒绝。因着这些教导他让自己成了受谴责及讽刺的对象。对于只接受钱及礼物而没有认罪悔改就得着整全死亡后的赦免,是被教会所厌恶的,并违反了每项基本的公义原则。被枢机主教卡耶坦指“传道者是以教会的名义而行动的,因他们一直都在教导基督及教会的教义;但若他们所教的都是被自己的意念、随意的意志及未受教育的事情所引导,他们不能被通过成为教会的代表,当他们离开正道的时候是无需疑惑的”. 就是这从教会的正确教导中偏离的误差并显眼及可耻库房的收入引致当代Cochlæus, Emser, and Duke George 责备的滥用及丑闻。(Paulus, op. cit., 117-18)“死亡的滥用复活的;传道者的态度、奉献的及发行赎罪券的态度都引来很多丑闻;这一切都是特次勒无从脱罪。”

整个赎罪券事件归咎于特次勒,虽然他不是赎罪券的起源,赎罪券的风气是自从15世纪中期在各地流行的起来,掀起一场新的浪潮。特次勒只支持贩买赎罪券。有学者认为特次勒不是一个伟大的创作人,而是一个坚稳的组织者。事实上, 雷蒙德(Raimund Peraudi)才是主脑,才是背后真正的赎罪券精心策划者和组织者,换句话说,特次勒只是一个极其虔诚的人。

若特次勒的神学观点是没有根据的,他对得赦免的倡议是可恶及轻率的,他的道德人格、每个讽刺性舞剧及画、下流中伤的文字都是重大遗弃道德的证明。这几乎值得略为提及没有人有Miltitz作资讯来源。但Miltitz已被评为不再有任何历史性分量。新教的Oscar Michael指出:“所有证明Miltitz为可靠证人的努力都付诸流水。”另一个新教作者指“被传阅由Miltitz评论有关特次勒的报告都已经失去了信用。”由路德、Malthesius, Sleidan及几乎每个新教历史学家对Ratisbon犯奸淫,被判浸死刑的详细描述,都被证为荒谬; Brieger (Theodor)指“这是…. 一个会从所有历史中消失的时候。” Dibelius of Dresden 指 “从特次勒的敌人所归咎于他的错误及缺点中,不道德的罪名并不成立。” 在 Berger (A.)指出,“Paulus 有效地反驳声名狼藉的奸淫的秘史,而没有人将再次使之流传。”路德在95条中对特次勒不敬地传扬有关被祝福的处女,并在路德给予枢机主教Albrecht的信中及 Wider Hans Worst单张中最外显部分,不单被特次勒(1518年12月3日)立即愤怒地否认,被Halle的整个城市地方行政官正式决议声明是错误的(1517年12月12日),并发了声明,但现今被成功地证实是不得体的捏造物。

有关赎罪券的基金被侵占亦是传说。这为了拯救施舍金的预警是侵占的前奏。收集钱的盒有两或三个锁,锁匙是由几个保管者保管,包括富格尔银行的代表。这是没有可能在公证人面前开启其保险箱。教会的禁制令是私下存款。需要交于忏悔者或赎罪券次售卖者使赎罪券无效。根据新教作家Körner指出,特次勒在Jüterbog及其他德国城镇展出的赎罪券钱箱都是伪造的。最近天主教的路德的传记作者Grisar指出:“把自1517年的整个判教成因都归咎于不快的修道士…..是不正确的传说。”

学者Michael Achhammer认为,没有路德出现,特次勒在历史中的的形象会是一个相对无恶意的的人物。当然他是明道会的修士重要和较突出的人,至少在德国中部区域内。但是,这标志着特次勒实际上只收到路德赎罪券争论,让他如大主教archbishop般,在新教宗教改革的历史中成为 “很差的”的人。

在费城的路德教神学院新约研究教授约翰‧鲁曼(John Reumann)认为,资金筹集一直是地雷区,,对于诱惑的屈服是古代哲学难题的“最终证明手段”,是永远存在和诱人的事。鲁曼把约翰·特泽尔称为“无情,以‘组织为本’意识的基金募捐者守护神”。

特次勒的赎罪券筹款方法成为了马丁路德推行宗教改革的催发剂。这引发了历史上最灾难性的时期。即使到现在,仍继续影响基督徒思考圣经和神学的方式,更多关注路德的论文,管理及对于筹款集资的辩论。 2015年是特次勒诞辰550周年,在皮尔纳有庆祝活动。2017年的宗教改革500周年,路德宗神学家马戈·开斯曼认为,皮尔纳将成为重要庆祝纪念。特次勒(皮尔纳之子)给了一个改革的教会,最终推动路德走上改革的动力。

在1617年 改革宗第一次德意志地区教派庆祝,在某次庆典的宣讲,也印制和派发传单,同时写了并上演一出戏剧。戏剧中,特次勒出现在大主教旁,也成为了路德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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