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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利语
2020-06-12 16:2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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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座部佛教

巴利语(IAST/ISO 15919: Pāḷi、पालि)是古印度语言,属于印欧语系、印度-伊朗语族、印度-雅利安语支的中古印度-雅利安语,与梵语十分相近,是印度西方所用的俗语(普拉克里特诸语言)。巴利语可以用各种文字书写,比如婆罗米文、天城文,以及由巴利圣典协会的英国语言学家理斯·戴维斯(英语:Thomas William Rhys Davids)所采用的适用于各种印度语言的拉丁字母转写。

从字面上来看,巴利(Pāli),是线、行,或是文章、经典的意思,和注释、评论(Attha-katha)相对。按南传上座部的记载,称传诵巴利三藏的语言,为“摩揭陀语”(Magadhi),或“根本语”(Mula-Bhasa)。后来才叫其“圣典(Pali)语”,即“巴利语”。

据锡兰上座部佛教的传说,现存的《巴利语大藏经》就是阿育王的儿子摩哂陀(巴利语:Mahinda,梵语:Mahindra)带到锡兰去的版本,所以巴利语也就是摩揭陀语(Māgadhā nirutti,Māgadhikā bhāsā)。在公元前二六年前后以僧伽罗文字母记录下来。在公元五世纪,觉音尊者将僧伽罗语(sīhaḷa-bhāsa)注释书转译为巴利圣典语。

然而,据季羡林考证,根据语言学的特征,巴利语应是属于古印度西部的方言,与流行于东部的摩揭陀语不同。印度地方现存的三十多件阿育王敕令中,属于西部群的基尔纳尔(Girnar)刻文,最接近巴利语。巴利佛教所属的上座部,其根据地即是西部印度优禅尼(Ujjeni)为主的地方,且其附近地区发现的刻文也与巴利语相近。并且,把上座部佛教传入锡兰的摩哂陀长老,据说生于优禅尼,并在这里出家。

在巴利语和摩揭陀俗语(Ardhamāgadhī)之间有很多显著的相似性,摩揭陀俗语是保存在古代耆那教经典中的古老形式的摩揭陀语。摩揭陀俗语同巴利语在类似要点上不同于阿育王题刻的东部俗语。例如,摩揭陀俗语也不把r变更为l,并且在名词变格中至少在很多押韵的地方显示了结尾-o而非东部俗语的-e。这种相似性不是偶然的,因为耆那教的创始者尼乾陀若提子(被教徒尊称为大雄 Mahāvīra)和释迦牟尼佛在相同的地域(摩揭陀国)传教。

ī

ū

长和短元音只对比于开音节中;在闭音节中所有元音总是短的。短和长的e与o是互补分布的:短变体只出现闭音节中,长变体只出现在开音节中。短和长的e与o因此不是不同的音位。

有叫做anusvāra的声音(梵语术语;巴利语为:nigghahita),用罗马化字母ṁ(ISO 15919)或ṃ(IAST)表示,在多数传统字母中用凸出点来表示,最初用作标记前面的元音要鼻音化的事实。就是说,aṃ, iṃ和uṃ表示, 。但是在很多传统发音中,anusvāra被发音得更强,像软腭鼻音,所以这些声音转而被发音为, 。但是ṃ永远不跟随在长元音之后发音;在ṃ被增加到以长元音结尾的词干的时候,ā, ī和ū要转换成相应的短元音,比如kathā + ṃ变成kathaṃ而非*kathāṃ,devī + ṃ变成deviṃ而非*devīṃ。

下面表格列出巴利语辅音。粗体是传统罗马化字母,方括中的是它的IPA发音。

在巴利语中上述音素除了ṅ, ḷ和ḷh都是独立的音位。ṅ只出现在软腭塞音之前。ḷ和ḷh是 ḍ和ḍh在单独出现在元音之间时的同位异音。

巴利语是高度词形变化的语言,其中几乎所有词,除了承载基本意义的词根之外,还包含一个或多个词缀(通常是后缀),它们某种方式修改意义。名词要为了性、数和格而变化词尾;动词词形变化要承载关于人称、数、时态和语气的信息。

巴利语名词为三个文法性(阳性,阴性,中性)和两个数(单数,复数)而词尾变化。名词还在原则上显示八个格:主格(paccatta),呼格,宾格(upayoga),工具格(karaṇa),与格(sampadāna),离格,属格(sāmin),和方位格(bhumma);但是在很多实例中,两个或多个格在形式上是同一的;特别是对于属格和与格。

a-词干,它的未变格词干结尾于短a(/ə/),要么是阳性要么是中性的。阳性和中性形式只在主格、呼格和宾格中不同。

名词的词干结尾于ā(/aː/)总是阴性的。

i-词干和u-词干要么是阳性要么是中性的。阳性和中性形式只在主格和宾格上不同。呼格有同于主格的形式。

历史上,巴利语的最先书写记录据信是在斯里兰卡基于早先口头传承而写成的。依据斯里兰卡的大编年史Mahavamsa,由于国家闹大饥荒,佛教僧侣在公元前100年Vattagamini王期间写下了巴利语圣典。写下的巴利语的传播保持了一套通用的字母音值系统,但使用各种各样的实际文字来表达这些音值。这使很多西方人糊涂,他们意图假定一种文字不可避免的连结著一组音素。

在斯里兰卡,巴利语文本记录于新哈勒文(Sinhala,僧伽罗文)。其他地区文字,最显著的有高棉文、缅甸文、傣文(传统傣仂文)和现代泰文(自从1893年),天城文和东南亚孟族人(Mon)的孟文、寮文(寮国Laos)也已经被用来记录巴利语。

自从十九世纪,巴利语已经用罗马文字书写了。Frans Velthuis设计了一个可选方案允许使用普通ASCII码来打字而不用变音符号,但是它比标准Rhys Davids系统(见下)要更少可读性。

巴利语字母如下排序(以天城字母的顺序为基准,巴利语专用的发音摆在最后):

ḷh尽管是ḷ和h的连写,但实际上是一个单一音素,如同kh、gh、ch...等等。

有多种字体用于巴利语转写,但是不推荐老的ASCII字体比如Leedsbit PaliTranslit, Times_Norman, Times_CSX+, Skt Times, Vri RomanPali CN/CB等,因为它们彼此不兼容并且在技术上过时了。正好相反,推荐基于Unicode标准的字体,因为Unicode是所有字体的前景还有它们易于相互移植。

但是不是所有Unicode字体都包含必须的字符。要正确的显示用于罗马化巴利语(或梵语)的所有变音符号,Unicode字体必须包含下列字符范围:

巴利圣典协会向Windows和Linux计算机推荐VU-Times字体和Gandhari Unicode字体。雪域数码图书馆推荐Times Ext Roman字体,和到其他一些可用于巴利语的Unicode字体的链接。还有一名英国佛教僧侣Bhikkhu Pesala提供了原为自己设计的一些巴利语Unicode 字体,和用于Windows XP的某些巴利语键盘。进一步的,Alanwood的Unicode资源的字体段落链接了可用于巴利语录入的一些通用字体,如果它们覆盖了上述字符范围的话。

Velthuis方案最初由Frans Velthuis在1991年为他给TEX排字系统设计的“devnag”天城体字体开发的。表示巴利语变音符号的这种系统已经用于某些web站点和讨论列表。

下表比较各种常用表示:

尽管巴利语不能被认为是古典梵语或更早的吠陀梵语的直接后代,这些语言明显有非常密切关联,并且巴利语和梵语的共同特征总是很容易被熟悉二者的印度人识别出来。实际上,大部分的巴利语和梵语的词干都是在形式上同一的,只在词尾变化的细节上有所区别。

这种联系是如此充分的众所周知,以至于来自梵语的技术术语可以通过一组常规的音韵变换轻易的转换成巴利语。这种变换模拟出了曾在原巴利语中发生的音韵发展的子集。由于这些变换的流行,不总能得知给定的巴利词是古俗语词汇的一部分,还是从梵语借来的变换后的词。梵语词有规律的对应于巴利词的存在性不总是巴利词源的可靠证据,因为在某些情况下,通过反向构词可以从俗语词创造出假造的梵语词。

下列音位学处理不意图作为对从古印度祖先语言产生巴利语的历史变化的详尽描述,而是在梵语和巴利语之间最常见的音韵等式的总结,并且不声称其完备性。

整体同化就是一个音素变为同一于临近音素,它有两种类型:随后同化是被同化的音素同一于随后的音素;而跟前同化是被同化的音素同一于前面的音素。

有时在特定辅音序列中插入插音元音。如对ṛ,可以插入a, i或u,依赖于邻接辅音或在随后音节中元音的影响。i经常出现在i, y或硬腭音附近;u经常出现在u, v或唇音附近。

有对上述规则的一些显著的例外;其中很多是常用的俗语词而不是从梵语中借用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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